与他们果真是一般之人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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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远游走东街酒肆之间,惶惶不可终日。
舅父素来待他和善,以母亲和他为方家倚靠,此回却趁着父亲病重,急着要求取慈音,不莫为了方家后路巴结兄长。
他喝下一口烈酒,付了银钱。踉跄着从酒肆里出来。
心中耻笑着自己,他既是不作袭爵的打算,又怎能怪别人另攀高枝?
一路跌跌撞撞,提着酒壶回来箫音阁中。他想寻慈音说话,多日来的心事早已压得他快喘不过气来。
却正巧在窗下见得兄长也在。听得兄长与慈音说,她的婚事须得她自己喜欢,他心头方重新燃起几分希望,可紧接着那句“阿远除外”,便直将他打入阿鼻地狱。
这些年,他甘愿为兄长提袍角,开前路,断后忧,事事周到;却总觉得兄长只是与他客气,心中似有隔阂。他本以为只是自己多心,今日却明明白白得了个答案。
他轻笑了声,转背出去了箫音阁,迎着冬夜里的烈风,将酒壶中烈酒一饮而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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慈音送走哥哥之后,却是一夜无眠。待到次日早起,方发觉面容都憔悴了几分。
嬷嬷心疼小姐,劝着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