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员的祖宗十八代,听她语气好像恨不得下一刻就掏出归元刀把人打爆,连带着半个含元殿一起炸飞到朱雀大街。
甚至远到宣武门也不是不能考虑的事情。
当谢容皎为北周官员生命安危提心吊胆一把后,传来的消息却说新君仁慈宽厚,大有海纳百川之气度,朝中百官畅所欲言,打开了尘封十几年的嘴皮子,一个个快活似神仙。
江景行沉默了一会儿,确认道:那个新君的名字是叫谢容华,凤陵城谢家出身吗?
传讯之人莫名其妙看着江景行,边点头边合理怀疑着圣人在和摩罗一战时打坏了脑袋。
啧,这么说来,圣人还真是个高危职业。
江景行吁了一声道:还好还好,方才我险些是以为是我莫名其妙跨越了几十几百年的时间来到别的时候,要么是北荒那边东山再起复立新君。
谢容皎冷静地端起了茶盏,在初春这种时候,茶水泼脸还是有些凉意的。
意为江景行若真是脑子糊涂,他可以给他来一记清醒的。
江景行顾不上讶异谢容华这边,开始沉痛扼腕感叹起谢容皎变了,再不是他们两人刚刚表明心意时那个温柔体贴的可爱阿辞。
谢容皎一言难尽:就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