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旁的我也不多说,反正你有太平刀。
三人望着谢容华和陆彬蔚两人渐渐淡得看不见的身影,竟同时心有灵犀地为北周上下念了两遍大悲咒。
权当是提前超度,鳄鱼一点毫无诚意的眼泪。
江景行最先转身回府,口中念叨着:来来来,猜一猜,镐京重修过的含元殿上御案究竟要被谢初一挥刀斩断过几次?
谢容皎原准备掐着手指用心算一算,后来道:算了罢,这次数恐怕优游阿兄来算也有点为难之处,不如含元殿中不摆书案,比较省钱。
很符合北周眼下老鼠都因着嫌弃钻不进两个的国库。
谢桓突发奇想地提议道:不如猜一猜北周的官员要撞几次柱子?
鳄鱼的眼泪只是短短一息慈悲,转瞬即逝,快得像是清晨花叶上的露水,而幸灾乐祸的落井下石声才是最永恒的人性,永远也不会过时。
在三人身上体现得淋漓尽致。
门旁边的管事匪夷所思地擦擦额头上的冷汗,简直不敢相信这埋汰劲儿居然是出自血缘相连的一家人。
事实是三人都想错了。
谢容华写给凤陵城的传讯符中,每每有诸多抱怨之语,变着花样很费心思地问候了一番北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