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韧没有太大的反应,他的目光一直朝着袁鹿他们的方向,看不到人,只看到服务生去了两个,没一会便是酒吧老板。
他自然也看到了盛骁,想到他那天说的话,烦躁的情绪蹭蹭往上冒,压都压不住。他拿了酒杯,一饮而尽,额头青筋突突直跳,情绪有点难以控制。
他很易怒,这一点不需要他自己,旁人都看得很清楚。
但易怒对他并没有好处,一个人如果连自己的情绪都不能很好的控制住,那么就做不了大事儿。
坐在他身侧的人瞧出他的不耐,适时的闭了嘴,没有继续往下说。
等了一会,江韧才收回视线,“怎么不说了?继续说。”
他拿了酒,自顾倒上,又给身边的人满上,“你说这人来头不小,是什么意思?她还能飞升成个人物?”
孟正是炎哥手底下的人,替炎哥打理生意,办事效率很高。
炎哥叫他跟着江韧,可以说确是把江韧当成了自己人看待。
孟正说:“也许不是她本人,是她的身边人,在调查过程中就有明显感觉,关于她的个人资料和线索太少,少到像是被人故意清除过。很明显,她本人也不希望被人找到,应该是在防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