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冰冷的布巾盖在他的额头惹得他一阵冷颤,可看到对方关心的眼神却又觉得心中一暖,“阿蓁,告诉本宫,在你心里,可有本宫一席之地?”
秦蓁懒得理他,明明浑身痛得在床上翻滚,竟是还有心思问她这个问题,“殿下这止珠,几日发作一次?”
他们已经共同生活了数月,可除却那一次她看到他发作之外,这才是第二次。
和她想象中的不同。
她回想过自己曾看过有关于止珠的医书,上面所言中止珠者,七七四十九天便要过上一关,可每熬一次,也是在与他自己的命做斗争。
要解止珠,其实很容易。
不过就是需要与旁人有鱼水之欢。
容成祉……
秦蓁皱紧了眉,却是微红了脸,“殿下为何不尝试着解毒?”
容成祉的目光一暗,却是道,“本宫倒是想,可阿蓁先前不是已经拒绝本宫了么?”
“容成祉!”
她对于这个问题很是严肃认真,可他竟是还想着调戏她。
容成祉笑了笑,他还真是爱极了她叫他的名字。
不过微动,浑身却是仿佛有千万只蚂蚁在啃咬一般,冷汗自他的额头不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