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下流,秦蓁按着他的手不让他动弹。放血是最后不得已的办法,不到最后一刻,她是绝对不会采取那样的办法的。
“再忍一会儿,一会儿就好。”
秦蓁的话带着哄孩子的成分,躺在床上之人的脸本就精致,可却因为这毒脸色发白,眼角的红痣更是熠熠生辉。
他上前攥住了她的手,手腕上的莲花与她的手相叠,“阿蓁,你在想什么?”
她什么都没有想,换句话说,她什么都不敢想。
“殿下在想什么?”
容成祉听她反问,却是笑了笑,“秦湘该不会让你饿着才是,昨夜晚膳可是吃饱了?”
秦蓁无语,正要开口,那人却是伸手按了按她的唇,“可是景战说,你早膳吃的不多,匆匆出门身边也就带了个秦湘,而后秦湘也不知去了哪里,自早上到现在,你可还没吃东西呢。”
他的脸色不好,说出的话更是断断续续,可眼中的关心不似作假。
秦蓁静静的看着他,时至今日,她还是未曾明白,为何容成祉的眼中有她读不懂的情愫。
“殿下可否回答我一个问题。”
最难熬的时候已经熬了过去,容成祉现在只觉浑身没力气,心绪倒是早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