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是病人家属吗?”医生紧皱着眉头有些怀疑的看着陆晚晚和薄寒初,表情有些凝重。
“是啊是啊,我们是家属!”陆晚晚点头如捣蒜,十分紧张的看着医生,“医生,是有什么问题吗?”
“手术不成功?”
医生看着薄寒初和陆晚晚摇了摇头,深深的叹了一口气,“病人只能截肢了,因为……”
“截肢?”
“截肢!”
陆晚晚和薄寒初两个人异口同声的冲着医生吼了出来。
“医生,你是不是搞错了?他就是从树上摔下来而已,怎么可能截肢啊?”陆晚晚惊恐的看着医生,就算这九十年代的医术再怎么落后,也不至于这样摔一下就截肢吧。
“从树上摔下来?”医生惊讶的看着陆晚晚和薄寒初,“不是被车轧了吗?”
“不是不是!”听见医生这么说,陆晚晚总算是松了一口气,“医生你肯定是搞错了!我们是陆从流的家属,他只是从树上摔下来,不用截肢。”
“你们不是张良的家属啊?”医生有些郁闷的推了推自己的眼睛,半信半疑的看着陆晚晚和薄寒初。
“不是不是!搞错了医生!”陆晚晚冲着医生直招手,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