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寒初又坐回了椅子。
医生见陆晚晚和薄寒初果真不是张良的家属,便冲着空空荡荡的大厅吼了起来,“张良的家属?张良的家属在哪里?”
“来了来了!”一个女人提着一个小包从旁边的巷道里跑了出来,看样子应该是去上厕所了。
女人站在医生面前,大约是听见医生说截肢的事情,吓得差点儿没有晕过去。
陆晚晚靠在薄寒初的肩膀上心有余悸。
“陆从流的家属!陆从流的家属在哪里?”
陆晚晚刚坐下没一会儿,就听见有人喊,吓得她又赶紧站了起来,把手抬得老高,“这里,在这里!”
陆晚晚一边回答一边就跑到了医生的面前。
陆从流还坐在轮椅上,右手从手掌到手肘裹着厚厚的石膏和纱布,脸上没有什么表情,不过看眼神,倒是挺高兴的。
“医生,手术成功吗?”陆晚晚紧张的看着医生,想起刚才的那个乌龙。
虽然是个乌龙,但是想想也还是挺可怕的。
“你这么问是在侮辱我的医术。”医生笑着开玩笑,见陆晚晚一愣,又正经起来,“手术很成功,放心吧。”
“好的谢谢医生,请问我们要注意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