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润珠公主昨夜身子抱恙,为不惊动旁人,润珠公主一直忍着没让人去请太医,今儿早上属下到了之后,才去给润珠公主抓了药,”周子徽道,一边小心翼翼打量着封予峋的表情,顿了顿,有些迟疑地问,“可毕竟外头的郎中自是不能跟太医比,主子,您看是否要派人去请太医去给润珠公主诊诊脉?”
封予峋蹙了蹙眉,倒不是为李润珠着急,反而是一脸的怒气,将手中的茶杯放回了桌上,发出一声沉闷的声响,盯着洒在桌上的几滴茶水,不耐地道:“不安分就罢了,竟还如此晦气,眼看着婚期就到了,她竟然还节外生枝,是生怕旁人注意不到她这个高丽公主的存在吗?还是想让人以为本宫苛待了她、以至于连生病都得一味儿忍着?摆着个可怜架子是想给谁看?”
周子徽张了张嘴,有心想为李润珠辩解两句,可到底还是什么都没说。
封予峋吐了两口气,一扫之前的好心情,也没有继续喝茶的心思,直接打发了周子徽出去,周子徽迟疑着,到底又问了一遍可要给李润珠请太医。
“她不是不想请吗?不是不想张扬出去吗?那就遂了她的心愿,”封予峋冷声道,“左右能挨到成婚后就成。”
言罢,封予峋拂袖进了内间,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