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苏良锦的嫁妆,然后在京郊办个粥厂的事儿,跟康如松说了。
康如松闻言,顿时就两眼放光,一边将茶杯放在桌上,一边跟穆葭道:“那天在穆府,要不是你拦着,我还真打算跟穆府算一算那些铺子庄子这些年的收益,实在是气不过,穆府这手段实在令人不齿,跟这样的小人,就不能客气,非得把人摁瓷实、打怕了,这才能落个耳根清净,可若是当时一味儿穷追猛打,反倒会让苏老夫人跟你们长房落下锱铢必较、不仁不孝的名声,所以也就只能作罢,可这几天我翻过来调过去,总是觉得不痛快,正想着怎么才能出这口气儿呢,结果你这丫头竟想出来这样好的点子,既能打了穆府佟府的脸,还能落下好名声,最重要的是,还能不教苏老夫人的名声因为和离一事受损,葭儿,你放心,这事儿尽管包在舅舅身上!”
“连舅舅都说好了,那自然是错不了了,”穆葭笑着点头,“如此,就有劳舅舅了。”
“咱们亲舅甥,用得着说这些客套话?”康如松笑道,打量着穆葭脸上几乎淡不可见的印痕,康如松兀自有些担心,一边问道,“葭葭,我瞧着你这春痘还没好利索啊,用不用顺道去罗郎中那里看看?罗郎中的医术,还是能信得过的。”
穆葭也正想着去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