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筷子,康如松忙不迭地问:“再来碗面?”
穆葭忙不迭摆摆手,将口中食物咽下去,又匆匆喝了一大口茶顺顺之后,这才缓过来气儿,冲康如松撒娇道:“舅舅,哪儿有你这样的?恨不得把人家当猪崽儿喂,我以后都不敢来你这吃饭了,没得都走不动路。”
“还不是瞧你太瘦了?肯定是病久了身子亏空,不多吃点儿补补怎么行?”康如松这话连标点符号都透着心疼劲儿,顿了顿,康如松又道,“你跟长风肯定吃不惯京师菜式,那往后我让人一日日百人给你们送饭过去,你们也好能吃得惯。”
“舅舅!不用!真的不用!要是真让你一日日送饭过去,西槐别院那许多人,你得送多少份合适?我哪儿舍得让舅舅如此破费?”穆葭忙不迭打断,一边给康如松斟茶,一边笑盈盈地双手把茶给端过去,“还是我跟兄长三不五时来舅舅这里蹭饭来得好,既不让舅舅破费,偷偷摸摸请舅舅帮忙也更方便,舅舅您说是不是?”
“你这丫头一贯诡计多端,”康如松笑着摇摇头,一边从穆葭手里接过茶,一边兴致盎然地问,“说说吧,想找舅舅来帮什么忙?”
“那我就不跟舅舅见外了哈。”
当下,穆葭就将想买佟府、孙府等退还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