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葭懒得理封予山的奉承,托着腮还在想上辈子的事儿。
她对常建成并不了解,只是在蜀地听说过常建成的名号,是大夏赫赫有名的一员悍将,早年在西北带兵,后来封予山兵败回京之后,常建成被封远图调去了云南,后来一直在云南驻防。
上辈子,在匈奴与大夏开战之后的同时,迦南趁火打劫,也对大夏宣战,常建成一直在一线带兵,力保大夏西南不丢一寸国土,距上一次少年皇子带兵力败迦南,整整隔了十五年。
穆葭从前并不知道常建成是封予山的人,如今知道了,只觉得纳罕不已,不仅仅纳罕于封予山的深藏不露,更纳罕于封予山上辈子的行为。
他明明是众皇子中最有实力夺嫡的,也明明是最配得上那个最尊之位的,但是封予山却始终没有表露出任何对皇权的渴望,至少在她死之前是这样。
封予山到底为什么没有夺嫡?
难道他觉得封予峋当真比他更合适做皇上?还是他真的不想做皇上?
穆葭看着面前一下一下慢条斯理拢着茶的男人,一时间也找不到答案,她心底好奇,想问一问封予山是不是真的对皇位没有一丝渴望,可是这话明显又不是合适开口。
穆葭正踟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