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挽呼吸沉重,像是听见了这话,又像是没听见。
“以后你要是再以身犯险,我就不管你了。”元晦絮絮道。
温挽被他吵醒了,神色恹恹地用头顶着他的胸口艰难地转了个身,面对面趴俯在他身上,涩声说:“听见你说不管我,我就吓醒了。”
元晦一动不敢动,太近了……手也撑在身体两侧,不敢往人家身上招呼。
“感觉怎么样?”他轻声问。
温挽把沉重的脑袋搁他肩膀上,轻声说:“好多了,”静了一会儿,她又闷哼了下说“疼”。
元晦手掌抚上她后心,内力像温热的水缓慢浸润她的四肢百骸,“这得算到聘礼里才行,”元晦说,“我这几日使的内力比我过去使的一年还多,如果你不还我,那我就亏大了。”
温挽在他肩头轻轻蹭了蹭,将脸转向他耳侧,呼着灼热的气息说:“算在聘礼里。”
元晦忍住想摸耳朵的冲动说:“都中毒了,就老实点吧。”
温挽轻笑出声。
“太医在给你研制解药,快了……”
温挽意识昏沉地听着。
元晦听见她渐渐绵长的呼吸,慢慢不说话了。这呼吸与自己的交融在一起,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