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斗胆僭越了。”
本来嘛,人家父亲出面来调解,温家按理也该由父辈出面,温挽这话说的有理有据,钱邕信服。况且他素来知道温承章护短的很,若叫他知道自己女儿被人陷害落水,肯定不依不饶,他不一定能弄得过温承章。
钱邕赔笑道:“姑娘说的是,有什么要求尽管提。”
温挽看了元晦一眼,慢悠悠说道:“我知钱小姐本性善良,之所以一时冲动,全是被旁人教唆的。”她想顺手瓦解一下那三人的同盟,至于这个“旁人”是谁,钱邕肯定心中有数。
果然钱邕的眉头皱了起来。
“我呢也不是个斤斤计较之人,只是落水之后染了些风寒,王爷下水救我也受了寒。大人知道,家父辞官后家中艰难,这诊金真是好大一笔支出呢。”温挽说。这事说到底是她自己主动往水里跳破的局,经不起推敲,见好就收才是上策。
钱邕越听心跳的越快,他觉得自己可能高兴的太早了。但看到近旁王爷冷飕飕的眼神,却只敢硬着头皮说:“诊金温小姐不必心忧,自然由我们出,不知这诊金……”
温挽笑的温柔,“不多,十万两而已。”
钱邕咯噔一声,心想还好只是十万,他付得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