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偶尔有零星字帖流出,每每出现总要引起一番轰动。
府中既白先生的字是温父托人几经周折才弄到的,平常宝贝得不得了,刚到手那阵,只要有老友前来,温父都要拉着人家品评一番。
“你喜欢吗?”元晦低头问她。
“我自然也是喜欢的,不过我更喜欢他早先的作品,笔锋张扬肆意,一看就知其心性开阔。近来他的字虽然在技法上进步许多,却也收敛了许多,看着闷得慌。”温挽认真回他。
元晦轻笑出声。
“你笑什么?”温挽不解。
“我开心,不行吗?”元晦说。
坐在不远处的钱邕简直如坐针毡,这就是外界传言阴鸷狠毒、阴晴不定的容王?果然传言不可信。
“还有人在等。”元晦说着将温挽引到钱邕跟前,帮温挽介绍说:“这位是户部尚书钱邕钱大人,他来是为他女儿求情的。”
不等人走近,钱邕就站了起来,连连点头道:“小女一时糊涂,我这做父亲的代她向姑娘道歉。”
温挽俯身将躬身的钱邕扶起,说:“此事既然大人出面,那于情于理都该由我父与大人交涉。不过父亲与家母上山还愿去了,且他还不知我落水一事,那么小女就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