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一朝出事,本来作为么子的天真,也在一夕之间,认清到什么叫做现实。
刘醒却像是早就司空见惯。
大户人家的龌龊事,向来只多不少。当然,他也没有给上半句建议。只因,裕延齐恐怕是早就心有章程。这位能在镇上把裕福楼经营地有声有色,要说没有两手准备,这有可能吗?
刘醒心知肚明,面上却是滴水不漏道:“放心,我大儿子都说你儿子的学问扎实,估计一切都能顺利而为,你也就能够心想事成。”
这时候,除非是傻子才会说上得罪人的话。
裕延齐紧皱的眉宇,果然一松,他笑道:“那就借你吉言。”
县城的考试,是意外地顺利完成,就是考试的环境,似乎让几个少年遭到不少的罪,每次出来的时候,一个个都有一些精神萎靡。
不过,除了裕永宬,另外三位少年倒是恢复极快,洗漱完吃个饭,就又是生龙活虎的模样,不像裕永宬每次都要好久,才能慢慢地缓过劲来。
裕延齐见状,都吓了好大一跳,这不到关键时刻,真不知道自家儿子的身子骨,原来是这么不中用。
然而,裕永宬在这一些考试学子中,其实算是康健的。
刘昱阳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