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
皇后用洁白无垢的手指轻轻拨动着佛珠,全然没有心虚愧疚之色:“国不可一日无君。”
桓煊遍体生寒:“皇后娘娘手段高明,何不效法前朝昭文太后故事。”
皇后笑道:“昭文太后无所出,只能扶立庶子登基,垂帘听政。我有个文武双全的儿子,为何还要越俎代庖?何况明皇帝亲政后,昭文太后是什么下场?”
桓煊道:“皇后如今这样逼迫我,就不怕我登基后效法明帝?”
皇后笑道:“本朝不比前朝,□□以孝道治天下,你总不能送本宫去守皇陵。何况阿娘知道你的为人,你不是忘恩负义之人,你长兄的恩情你念了这么多年,阿娘不得已拆散你和萧泠,不过是为你好。
“待你秉钧执轴几年,尝到了政出一人、万民景仰的滋味,便知阿娘今日的用心良苦。”
她轻轻叹了口气:“当年你伯父让出储位,你父亲亦颇为忐忑,害怕难当大任。他年轻时并非恋栈之人,后来如何,你也看到了。”
桓煊道:“皇后想让我变成第二个陛下?”
皇后深深地看了他一眼:“你是我的骨肉,我真正想要的是什么,没有人比我更清楚。纵然你如今怨我,我也不能看着你行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