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替你着想,为你筹谋。”
桓煊道:“娘娘以为害死萧泠就能逼我就范?”
皇后扶了扶鬓发,宽容地一笑,仿佛只是被个不谙世事的稚子无意顶撞了一下,丝毫不放在心上。
“我害她性命做什么,”她嗔怪地看了眼儿子,“她身份非同一般,若是轻易动她,引起三镇叛乱,我岂不成了大雍的罪人?”
她顿了顿道:“你放心,此毒并非无药可解,她中毒不深,毒发后一个月内不会有性命之危,只要服下解药,悉心调养,将体内余毒清除干净,对身体不会有什么伤害。阿娘只是因你做出不智之举,不得不略施手段……”
桓煊将信将疑地看着她:“此言当真?”
皇后道:“你父亲听信庸医,贻误病情,如今病势沉重,清醒的时候越来越短,六郎和七郎又染上时疫,眼看着药石罔效……”
桓煊闻言瞳孔一缩,他虽然与庶弟们不亲近,但毕竟是血脉相连的亲人。若说皇后向皇帝下手是为了不让储位旁落,虽狠毒,总算有理由,但六皇子和七皇子尚未成人,也不曾做过什么,在朝中更无根基势力,她迫不及待要他们的命,甚至不能称之为自保。
除掉两个庶子对她而言也许和杀死两头羔羊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