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头退到了不远处。
没多久,王翊亦是进宫了,她驭马奔来,一身短打,额上还有些薄汗,不知一早上又去哪里疯跑了一圈。这会儿下了马背,还有些气喘吁吁,将鞭子交到了下人手中。
她与王蒨和李意行打了招呼,张口就问:“如何啊?”
王蒨摇头。
不久后,张太医与另外几个老臣终于在众人的注视下入宫,王楚碧穿着宫服,神情冷淡地看了一眼张太医:“父王仍未醒来。”
张太医一把年纪,睁眼就马不停蹄地赶来,现下双手微微颤颤:“公主切莫心急,待老臣把脉再探。”
王楚碧与几位太医进了寝宫,这回与昨夜不同,另有几位大臣一同往里,寝宫之门紧紧合上,又不多时,张太医被宫人们架着往外走。
“张太医,”王楚碧命人放开腿软的太医,叹气,“请说吧。”
张太医没了攀附,反倒一屁股坐在地上,他左右四看,行了个跪拜大礼,慌乱道:“昨夜的药下去,陛下若是酗酒之毒,也该醒了。方才小官诊脉,陛下脉象虚弱,昏迷不醒,更是愈演愈烈,恐怕是毒物入了五脏六腑,这……这……”
太医不敢继续往下说了,他浑身大汗,晕厥之前,只冲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