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地应该没敢对我哥下手的人,但是你这个问题,让我想起一个事情来?”
“什么事情?”安海顿时有了一些兴趣。
冷兴业目光看向左下方,似乎在回忆,“我哥在出事的前一天晚上,说是接待一位沈阳来的朋友,我问他是谁,他含糊的回答,说是‘教授’,也没有说清,我想陪他一起去,他不让我去,我哥和那个‘教授’谈事情谈到了半夜十一点多,然后让我去接他,我看到他的时候,他情绪很不好,好像和那个‘教授’谈的不欢而散。”
“ 不过我问他,他也不说,就说是一个网络上认识的朋友,来找他做点生意,只是对方开价太过分,谈崩了,我想详细问问他,他就不说话了。”
“我猜测,这个教授可能和我哥谈的是一种特殊矿石的生意。”
“特殊矿石?”安海兴趣更胜,“在你哥出事之前他和人吵过架升过气,这是不是一个线索?”
“还真的是……只是我注意力都被地矿那帮人吸引了,你没问到我,我还真差点忘记这事了。”冷兴业似乎意识到什么,“我知道我哥可能做一些不太能见光的生意,就是他找的那个领导,是建昌地矿局副局长吴强,建昌地矿一把手一向是说一不二的,但是最近查出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