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喝酒,他自己也从没酒后开车过,这是一个。”
“第二,那天晚上,他是说去那位地矿领导家里,那位领导在建昌和葫芦岛都有房子,我们是在葫芦岛吃的饭,没有理由去建昌上省道。”
“第三,我哥有些时候好个面子,下车撒尿,真急了他是可以做的,但是发生车祸前方一公里的地方就是收费站,有厕所,以我哥的性格,会坚持到去收费站,也不会再路边方便。”
“总的来说,这件事我想不通,我哥走的不明不白,我坚持上访,可是也没结果,加上我嫂子性格软,这事她不想出头了,到现在,也就这么算了。”
安海听了,露出思考的表情,半晌抬头问道:“你哥有没有得罪过什么人,或者和一些不太好惹的人接触过?我想,一个地级市的地矿局领导,还没那个能力,说安排人死亡,就安排人死亡吧?”
“得罪人?”冷兴业一愣,他想了一会,抬头道:“我哥原则性很强,也就是脾气硬,平时肯定得罪过人,不过他有分寸,不会轻易把人得罪死的。”
“如果说是认识的不太好惹的人……我没什么印象,这么说吧,在本市,我们兄弟也是名声在外的,轻易的道上的人,也不是想动我们就敢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