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师傅怎知你在那里?”张涵若十分惊骇。
薛鸿现眼神中尽是崇拜:“师傅上通天文、下知地理,是无处不在的。”又道:“那天是我第一次忤逆师傅,又哭又求,说有位姐姐要我照顾,暂不能抛下姐姐回山。谁知,师傅不怒也不笑。”她叹口气,一向无忧无虑的她透出伤感之情,虽与其娇憨容颜不协调,也足以让沈珍珠和张涵若感喟——自幼无父无母,虽有慈爱的师傅,终究是意难平啊。
“我宁愿师傅发怒,她总会在发怒后宽恕我,答应我的请求。”薛鸿现继续说着:“可那回,她只告诉我,世人都有自己因果,我辈修行之人,不该去干扰。”
“我不依,跪下来求师傅,师傅便牵住我的手拉我走,我与师傅武艺相差太远,怎么也挣不开,就这样,被师傅带回山——”
她解释完,又楚楚可惜的抬起头,说道:“就这样了,沈姐姐,你不怪我了吧——”
沈珍珠为那“修行之人”四个字深深揪心,看面前薛鸿现年纪虽小,掩不住如花美貌、绿鬓如云,真有一日要做了“比丘尼”,何等叫人不忍。薛鸿现对她的师傅敬如天神,也不必事事由师傅摆布,命运由师傅一手早早掌控安排吧。
薛鸿现又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