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她示意边上一个女孩马上带我往里走。
那是一道长长的走廊,两边地上东倒西歪地坐了不少人。老美喜欢席地而坐,本没什么奇怪,奇怪的是这伙人都盯着我看,有的还咧着嘴笑,好像哪里不对劲儿又说不出来,有些诡异。走廊的尽头是后厅,有一溜铺着白桌布的长条桌,和来来回回的很多人。没容我反应,女孩拿过一个装满食物的盘子递上来,两只明晃晃的炸鸡腿特显眼。
这是要干什么?我不明就里,本能地推让着。“给你的,别客气!”女孩耐心地端着盘子。这时几个衣冠不整的人也围拢过来,有男有女,笑嘻嘻地劝我说“吃吧吃吧”。我懵了,结结巴巴地说:“我……我吃过饭了。”“吃过还可以再吃啊,味道不错呢!”有人边说还边拉我过去坐。
为什么会给我饭吃?我为什么要吃饭?我挺害怕的,但坚持拒绝。女孩疑惑地问道那你想要什么呢,我说想换几个钢镚打电话。电话在前厅呀,她放下鸡腿又带我原路往回返。我又被检阅了一次,这回我看清楚了,那些席地而坐的人中间有头发凌乱的,有门牙缺失的,有不停傻笑的,还有吹起口哨的……
青年女子再次跟我确认我是不是真的不需要吃的—至此我也不知道演的是哪出—我重复只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