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洒落着。
回头再找朋友时,除了两行车印,哪里还有她的影子。我想打电话,可街上的公共电话要投硬币,我兜里倒有几块钱—说来好笑,那是准备应付打劫的—但都是纸币,只好在空空的街上东游西荡,希望能碰到个人换钢镚。
经过咖啡店,路过海鲜馆,穿过停车场,拐过几个街角,还是连个人影也没有。当时气温零下七,我的黑短裙和小外套渐渐抵御不住寒意了,满眼华丽浓郁的节日装饰,看着也多了几份凄凉。我开始心慌,连失联已久的卖火柴的小女孩都想起来了。
终于,地平线上出现了两个女人的身影,我穿过马路迎上去,令人失望的是她们也没带硬币。其中一位指着不远处一栋建筑让我去那试试,说完就继续匆匆赶路了。我没太明白她的意思,可别无选择,只好满心狐疑地过去了。
天壤之别,只隔着两道门。这栋建筑里面不但有人,而且热闹非凡,圣诞树散发着清新的松香,鲜红的丝带和金色的吊饰鳞光闪闪,悠扬的圣乐袅袅环绕,一派欢快的景象。前台一名青年女子,见我进来满面笑容。我手里捏着一美元纸币,像见到了救命恩人:“你好,你可以帮我一个忙吗?”她笑得更甜了:“当然可以,不过你不用付钱的。”不等我说第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