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失望的葛随生听到这些,眼睛都亮了,不过到底还没有被冲昏头脑,冷静下来问,“什么叫科研费?”
“就是让您炼药用的费用。当然你要练什么、买什么、想要什么材料,花了多少钱,到时候是要和学校报告的。出的成果,您要和学校对半分。”
虽然现在人还没有拐过来,但是该有的规矩,盛致清还是要先讲清楚的。
越听葛随生的眼睛越亮,“我要炼什么都可以?”
“理论上来说这样的,”盛致清留了一个可转圜的说法,让于江把她拟好的合同和聘书给葛随生,“具体的规章制度,还有待遇以及您要尽的义务都列在里面了。”
“道长要是有意任教的话,不如先看看?有什么不明白的,我也可以给您解答。”
“十年一签?五年一签?终身制夫子?夫子守则?”
盛致清写的东西都是经过专人来润色的,不然以她那半文半白的水平,除了傅自白没人能看得懂。
不过饶是如此,里面涉及到各种新名词也让葛随生一头雾水。
“是这样的,您可以和我们签十年或者五年的合同,到期后您可以选择和我们学校解约,也就是说您到时候就可以不用在我们学校做夫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