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他,应该继续听她往下讲。
“难道道长您就不好奇为什么“以曾青涂铁,铁赤色如铜”吗?不想做出比红升丹、白降汞还有用的东西吗?”
“你,”葛随生忍住俯身倾听的欲望,强行的坐直了身子,嘴上确实急切地问:“你对丹术和道家文化有研究?难道你知道其中的原由?”
“当然不,”盛致清理所当然的摊手,“我要是知道,为什么还有来找道长您呢?”
葛随生的心一上一下的,被她这一搞差点就破了涵养。在对方爆发之前,盛致清赶紧接着说:“不过我看过相关的书籍,见过比红升丹和白降汞要好的东西。”
葛随生将信将疑道:“是吗?不知道是盛掌柜看的是什么?可否能借老道抄印,?”
“唔,这个还是要等道长成了我校夫子再说吧,”盛致清拒绝了他提议,她这些专业术语都是临时抱佛脚看来的,哪里是真的懂。怕露馅只能转移话题,“不过这些有没有先不提,我给道长开的条件值得您考虑一下的。”
“一年一千两供奉,一万两科研费,另外每个月给您五天的假期,春节前后还有共一个月的假期。学校负责您的吃住,炼丹药的地方和材料统统是学校出。”
原本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