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城里孩子咋都喝牛奶。
然而她没有钱,只能一边心里咒骂一边给孩子补充米汤。
明明是再亲不过的堂姐妹,怎么就走到现在天差地别的地步?
宗海兰有些恍惚,洗完衣服起身时,却一个踉跄倒入河中。
这边水不深,她摔得不算惨,没有明显外伤,就是呛了几口水。
但是刚洗过的一盆衣服全都得重新清洗一遍,心里烦躁,她干脆直接拧干回去。
一身湿漉漉的还没来得及换下,就被婆母给堵住训话。
这样冷的天,她浑身是水,哪里经受得住在院里吹风,是以理都不理婆母,径直往房间走。
结果她不搭理,对方居然拿大扫帚打她,一扫帚就将走路不稳的她给打地上。
随后又是一阵拍,脸上都被大扫帚给刮出血痕来。
宗海兰就那么木着脸倒在地上一动不动,让她婆母吓得不敢再继续打下去。
嘴里一边咕哝着,“一天到晚最会演戏,哪个像你这样一碰就倒,又不是纸片人。”
宗海兰拖着受伤的身子,去厨房烧上热水洗了洗,然后换上干净的旧衣衫。
结婚后到现在,这么些年,平均一年一套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