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衫都没有。
听着女儿阵阵哭声,她心烦气躁。
这样的日子她不想再过下去,本来还想为了女儿凑和。
欺软怕硬的婆母却在自己怀孕之后,因无还手之力,常常找碴打骂她。
现在更是一言不合就动手,如此生不如死,她为什么还要忍耐。
脑子里一会儿不想活,一会儿又担心女儿没活路。
受了凉,又受了打,心思还重,宗海兰很快就发起烧来。
家里却没有一个人惦记着她和她的女儿,最后还是女儿的哭声把她给唤醒。
小孩子不仅饿,还浑身都是尿湿的不舒服。
宗海兰勉强自己起床,然后发现厨房里别说给她留饭,就是小孩子要吃的米汤都没有。
这无异于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她把厨柜给砸开,将里面的几十个鸡蛋全部煮熟,包在一件破衣服里。
回到房间把自家男人的私房钱给找出来,将孩子收拾好,还将背篓里垫上衣服被子。
然后就利索背上背篓出门,看上去就跟云峰村许多带着孩子干活的女子一样。
她没有直接往大路走,而是沿着河岸朝邻村走,打算借道邻村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