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不得。”
颜姝又问:“为什么舍不得,你妻分明一无是处。”
“因为我妻名唤颜姝,”向祈抬眸与她对视,“一无是处也是我一个人的。”
颜姝的小脑袋又有点转不过来了,既然想不明白那就索性不去想,打着哈欠抵在向祈的肩膀上昏昏欲睡。向祈也不知她听没听着,像是自言自语,“我待会儿要出趟远门,要过些时日才能回来,你若是闲来无聊,我就让皇姐来府上陪陪你,但你若是出府,必得挑一批能干的家将跟着,明白吗?”
颜姝不知何时已枕在他的腿上,闻言也不知听没听到,梦噫般的咕哝一声,向祈瞧着她的睡颜无奈的摇了摇头。拖欠许久的竹编小老虎终于成了形,外面刘管事小心的将门推开一道缝,低声道:“殿下,已经丑时了,大军已待命多时,疾将军让老奴来请示您的意思……”
向祈指了指颜姝,比了个噤声的手势,刘管事点头悄声合上了门,向祈拿手忱着她的脑袋,小心的将腿抽了出来,而后拖着她的膝弯将人拦腰抱放在啵啵床上,将满头的珠翠一一拆解下来放在托盘上,如瀑的黑发被人拢到而后,薄被轻遮,颜姝舒服的蹬了下被褥。
室内的灯火又被捻熄了几盏,只留上两盏微弱的以供照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