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上啊,再等等吧。”
小兰张了张嘴,似乎有什么话要讲,我刚打算让她尽管开口,电话响了,拿出来一看,是严先生妻子打来的,心想这人事真多,接起来后问怎么了?
她声音在发颤:“不是他…不是他!”
我疑惑的问什么不是他?结果她把电话给挂了,我心想真是神经病,刚打算和小兰继续聊天,手机又嗡嗡之震,我气的不行,拿出来一看,收到好几条彩信,是一个穿着白色背心,黑色大裤头的老人,坐在地上哭哭啼啼,我奇怪的问这是谁?
严先生妻子又打来电话:“这是那个老汉,原来他前不久得了重感冒,在医院待了近一个月,出来后又忙着照顾孙子,也没来闹,现在一有空,就过来了,我老公撞邪,和他无关杨老板。”
怎么会这样?我问这次拆迁,还害过别人吗?严先生妻子说真没有,当时村支书弄了个拆迁赔偿表,大家都在上面签字了的,这时,严先生妻子想到了什么:“我老公下午说了句很奇怪的话,甚至让我感到有些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