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没入的时刻,内壁却突然一阵激烈的抽动,被迫堵住的溪水连同牢牢吸附的软肉一起挑逗着楔子全部的神经。
不光玉做的美人活到了人间,一直紧紧闭合的山谷也从多日沉眠里清醒过来。
是山精?是妖魅?
楔子不敢再逗留,匆匆退了出来,却又在下一刻被迷惑了心智,狠狠再次闯入。
如此这般,反反复复。
楔子浑身沾染着水光蜜液,像在挣扎痛苦,又像在肆意欢纵。更深处的流水被拉扯成绕指柔的细丝,淅淅沥沥引领着流到山谷出口,一小滩一小滩黏留在被浸得发亮的檀木桌,最终不堪重负,一并从边缘的悬崖坠落到地面堆积的丝绸之上。
这样的坠落本无声响,楔子却仿佛受到冥冥当中的指引,抽搐着在山谷最深处喷洒出白色的灵魂。
水声一时终止,房内只剩急促的呼吸。
孟瑾棠的脸颊不知何时蹭在了桃花花苞上,交相辉映,嫣红一片,不知人面更红,还是桃花更红?
“阿棠,你看,开花了。”被蹭得微微绽开小口的桃花簪在了耳畔,茫然而艳冶地发出了吐息。
“现下不叫我师姐了?”
“你倒是合该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