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嫩的花苞很快被唾液濡湿,带着水光在微凉的空气里挺立。
另一颗受到冷落的苞蕾也很快在指尖的轻捻之下被安抚。也许是承受不住太过亲密的接触,花苞羞红了脸,不住颤抖。
红的愈红,白的却微微沁出了粉。在如此细密的亲吻与舔舐中,这白玉铸就的佳人活了过来,带着周身一颗颗晶莹的露珠,绽出艳冶的微笑。
幽香的气息也愈来愈浓。
露珠一路向下,一些沿着弯折的腰线滚落,在与后背紧紧贴合的檀木桌上摔成更细微的水滴。
更多的则是汇集到更下方一些的幽谷,与潺潺而出的溪流交汇在一起。
水声缠绵,不知是从上而起,还是从下而出。
一根,两根,叁根,为了堵住这羞人的水声,手指踌躇地闯入了神秘的幽谷,细细摩挲、左右探寻。曲径狭窄,湿热的花壁似抵抗更似挽留。
——可惜适得其反,只是让水流愈发汹涌了。
只好换上更昂扬挺立的粗大楔子,试着将小路的出口堵得密不透风。虽说对狭小的出口而言,楔子未免过于得大了。
于是只能一点一点向内推进,楔子外壁的经络在与幽径的摩擦间传来了蚀骨的酥麻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