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放了。
陈深的呼吸混乱了起来,他试探性的抽动了两下,快感一波比一波更猛烈的袭来,这让他向来温文尔雅的表情几乎要狰狞起来。他沉沉的吸入一口气,放纵自己用力插入,拔出时带出一连串的花蜜,再更用力的捅入,回应甬道依依不舍的挽留。他急切到毫无章法和角度,只凭借本能连连撞击。
等他有余裕在动作上分辨轻重缓急,已经是很久之后的事情了。
时间与空间的概念消失不见,只余下两具交迭的躯体,交织出令人目眩神迷的爱欲交欢。
这样的快乐是肤浅而直接的,长久以来无数的卫道士义正词严的斥责这种浅薄的快乐。若是活在当下就能日日体验到此等销魂,又有谁会愿意克己复礼,诉求来世虚无缥缈的幸福呢?
动作愈快,雨声便愈急。水声密语演奏到了最激烈之处,剧烈收缩的雌蕊仿佛有了自己的意识,贪婪地蠕动着,吞噬着炽热的入侵者。陈深的脸上也同样浮现出似欢乐又似痛苦的表情,阴茎上神经跳动的感觉非常强烈——而这种搏动也被抽搐着的黏膜紧紧束缚住了。高潮被无限延长,这实在是一种非常下流的体验,成股射出的精液几乎像是被用嘴一口一口吸出来似的。
“真美啊”,房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