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炽热的花蜜。
陈深也确实这么做了。他的脸颊和鼻尖都沾上了温润的蜜液。
明明想要温柔,身体却总是不受控制的变得粗暴。这也许是男人天生自带的罪孽,被极力隐藏住的噬虐欲和偶尔针扎一样的嫉妒心在床笫一览无遗。想作为最虔诚的信徒,全然奉献出自己内心疾风暴雨的爱恋,又想让这朵花走下被人仰望的神坛,因为难耐的欲望变得更加淫乱。
为什么会有别人呢?明明只要我就好了。陈深的胸膛充斥着酸胀的情绪,他发泄一般的加大了力道。
刚开始还紧紧闭拢的花苞在蹂躏般的爱抚间微微绽开,艳红色的肉块肉眼可见的抽搐着,淫乱的花蜜小股流出,湿哒哒的黏在掌缝之间。
“已经…可以了”,孟瑾棠舌尖摸索着抵上了陈深的下唇,梦呓般呼出灼热的气息。
可一朵花总是很矜持的。陈深缓缓沉下腰,在一片滑腻的狭缝里开辟着路径。色泽殷红的花苞在艰难的半吞入不速之客后就发起了脾气,骄横地将他向外推出,却在下一秒对方退却时又妖艳的缠绕上去索取更多。
原住民与访客你来我往的试探了无数的回合,渐渐的,潮水泛滥开来,双方变得湿漉漉。而花朵在这样的滋润下,终于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