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云吓一跳,抬头去看他,眼里满是楚楚可怜与惊慌,轻呼,“相爷?”
“喜烛是要烧至天明的,吹它做甚。这也不懂?”季雍几乎被气笑,将水云圈在怀中不许她再乱动。
水云皱眉看季雍,他这不悦倒让她心下有些许异样。她将小手轻轻附上季雍胸膛,指尖摸索着在他心口划着圈儿,小声劝道:“这红烛也并非正经喜烛,便是真的不灭不熄……”
却不等她说完,季雍便低头捉了她的唇,不想再让她说下去一般。这一吻,吻得深切又热烈,几乎不给水云喘息的机会,只乘她惊诧之时以唇舌撬开她的牙关,又引又逗,同她深深纠缠在一处。
良久,季雍才缓缓放了人,瞧她双颊渐渐染了绯红色彩,抬手轻抚她的眉眼嗤笑道:“樊娘说你擅风月,我倒觉得,你于风月上真是八窍通七。”
水云方才缓过神来,抬脸似是疑惑,“相爷说什么?”
季雍瞧她楞楞的眼神低头笑笑,“没什么,说你七窍玲珑。”
水云自然听懂他的调笑,心里虽气着,却也压着自己的怨气儿,心中只腾起些好胜的念头,调了位置一滑便跨坐在他身上,手也不老实起来,松了领口便往里钻。
季雍却不让水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