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动,一手抓了她两只胳膊别在身后,嘴里问着,“不是觉着这儿硌得慌想换个地儿吗?怎么就上手了?”,另一边手更是托抱着她,一使力便站了起来。
水云正不服,又叫他别了双手抱起来,一时竟是处处受制于人。此时脑中闪过菡姑从前教过的那些个姿势做派,便将一双长腿别在他腰间,寻了大腿根那处抵着的物什在他怀中碾磨两番。
季雍教她磨得一激,险些失了自制,本想着姑娘娇嫩又是头一回,自己和该顾着些,岂料这女子不知好歹,倒处处点火起来。
如此这般,他也待不得到榻上了,推开酒盏将怀中的人搁在桌上才腾出手来制住她,“做什么呢,还没开过荤便活生生妖精一样,若是云雨之后……”,说着伸手将她压在桌上,轻易挑开那寝衣带子,火红轻纱便自她肩窝滑落下来,搭在支着身子的纤细藕臂上。
季雍再不愿克制,低头埋入她白皙颈间深吸一口气,低声呢喃着,“若真是云雨之后,那还怎么了得……”
水云撑着半个身子仰在桌上,听得这话便挺起身子以纤细双臂拥着男子劲瘦腰肢,细细碎碎吻在他被扯散衣裳裸露出的结识胸膛上,娇声问:“怎么,相爷不喜欢吗?”
“呵,倒是我错了,你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