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的门被敲响的时候,战谦言正在给漫漫洗脚。
他蹲在病床前,双手捉住她一只白嫩的脚丫,用指腹轻柔的给她按摩。
磁性的嗓音带着隐隐笑意和温柔,“漫漫,舒服吗?”
言漫漫不能说话,并不回答他。
看着他的眸子里染着几许复杂,被他如此珍惜着,她心里泛起一层感动。
听见敲门声,战谦言抬眼朝门口看去一眼,“什么事?”
除了木依不会有别人。
木依没有开门进来,而是隔着门板说,“战大哥,你三叔想见你。”
战谦言面色微微一沉。
言漫漫眨了眨眼,另一只脚抬出水面,示意他不用再帮她洗了。
但很快地就被战谦言捉住了,他霸道地说,“别动,这只脚还没有洗。”
说完,才对门外的木依吩咐,“让他先等着。”
木依应了一声,便走了。
战谦言继续给漫漫洗脚,轻柔力度和之前无异,全然没有因为战进名要见他而降低他对漫漫的服务质量。
洗完后,又用毛巾给她擦干脚,笑着问,“漫漫,喉咙还疼吗?”
言漫漫不明白他怎么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