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这个,摇头。
“不疼。”
其实有一点疼。
但比昨晚轻了太多,如若不是她一直发不出声,几乎要被忽略了。
得到答案的战谦言勾唇一笑,大手忽然扣住她脑袋,低头吻住了她的唇……
十分钟后,这一层楼层的休息室里,战进名见到了战谦言。
他没有客套,开门见山的请求,“谦言,请你看在我们是一家人的份上,放过清泽这一次。
我明天会让律师拟好股份转让书,我们家百分之十二的股份,全转到漫漫名下。”
说完,他期待地看着战谦言。
战谦言的视线一直落在手指轻抚的水杯上。
薄毅的唇轻抿着,听他不再说下去,他端起杯子喝水。
战进名不敢催促,静静地等待了半晌,还没等到战谦言开口,他心不由得沉了一分。
又等了两分钟,觉得室内空气越来越稀薄。
战进名的心里开始焦灼,“谦言,我知道清泽这次太混账了,可三叔和三婶只有他这么一个儿子,实在是不忍心看着他瞎着过一辈子啊。
请你看在我一把年纪的份上,饶过他这一次,除了股份,我如今真的是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