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左右看看,没有熟悉的狼藉,也没看到哥哥姐姐,我爱罗讶异低喃:“是父亲的葫芦保护了我?”
转头看去,那个和他身高相差无几的大砂金葫芦也原模原样地立在那里,非曾变小。
这时忽有轰隆巨响传来,我爱罗惊讶地看着他父亲罕见地妆容不整,冲进了他的房间,左顾右盼。
“父亲?”
罗砂没回应,神 色阴沉,他昨夜的深沉睡眠不似自然,恐怕是中了某种术。而能让他不知不觉中招的,只有正戴!
再联想此前正戴对于我爱罗的关注,他心中非常不安,没找到想找的痕迹,微微攥起了拳。
“父亲?!”
拳风舞动,我爱罗紧闭双眼。
啪!
清脆的响动中,一抹流沙挡在我爱罗面前,挡住了罗砂的拳头!
“呼……加流罗…还在。”
……
正午,正戴惬意地坐在摇椅上看迪达拉放烟花,罗砂找了过来。
“是你做的吧?”
“嗯,不用谢。”
罗砂努力张开的嘴僵住,欲言又止,脸色憋得都有些不正常了。
“以前听谁说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