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午,饭馆中。
纲手撕咬一大口酱牛肉,又撕咬一大口馒头,豪迈的样子就仿佛吃过饭便要去打虎。
饭桌对面,自来也小口小口地抿着温水,神 色恍惚,不时露出怪异的笑容,又迅速收敛起来。
饭桌侧面,静音则小心翼翼地左瞄一眼右瞄一眼,偶尔纲手的目光在她身上扫过,便让她像受惊的小兔般缩起了脖子。
“你上午进过我房间了?”
“啊,没,没有!”
“地上有个水杯,还有滩水。”
静音脸色一苦,勉强道:“是不您昨晚没拿稳,洒的?”
纲手低切一声:“水一整晚都不干?进就进,有什么不敢承认的!”
“……哦,我进了。”
“嗯,以后不要随便进了。”
“以……后?”静音迟疑道。
“嗯?!”纲手瞪视过去,静音眼神 一慌,立刻深深垂下了头。
“我知道了!”
这时纲手脸上也隐约闪过一抹红霞,又被她大口咀嚼的酱牛肉压下去,调整一番心情,她轻蹙着眉头看向自来也,用以往的语气道:
“傻笑什么?赶快吃饭,怎么就我一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