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吸引大批罪民的注意。”
古正阳沉声道,“说不定就不会死这么多人,还留有斡旋的余地!”
“余地?哈哈哈哈,直到现在,你还不明白自己究竟蠢在什么地方,你最大的问题,就是留下了太多余地!”
赵烈笑得眼泪都下来,但那眼泪居然是红色的,或许是他眼珠中的血丝爆裂,将怒火混合着鲜血一起激射而出,“早几年我就一直在说,趁着太平城寨兵强马壮、物资充裕的时候,扫平方圆百里内所有的村寨,把所有人都变成我们太平城寨的奴兵,既少了和我们抢夺物资的对手,又在外面增加了第一重屏障。
“但你总是优柔寡断,犹犹豫豫,妇人之仁,结果养虎为患,搞到今天,这些昔日被你放过一马的杂碎,反过来杀死我们的村民!
“你以为你很仁慈,你以为你很伟大,你以为你可以拯救所有人?看看满地的尸体,看看那些正在惨叫的村民,这都是你造成的!你那一套,在孽土上是行不通的!”
古正阳身形一晃,听着众多受伤村民的惨叫,满脸怒意瞬间冰消瓦解。
赵烈的声音愈尖锐,既像是老鹰的长啸,又像是乌鸦的哭泣:“还不明白吗,我们早就被血战世界的匪帮盯上了,他们是处心积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