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想让蜘蛛战车一次次抛出这个问题,蜘蛛战车才能这么做。”
血色心魔道,“还不明白吗,我不是早就说过,蜘蛛战车‘红猪’就是楚之晓人格另一面的投影,她并不是在回答蜘蛛战车的问题,而是在回答自己内心的困惑,她是借助说服蜘蛛战车这个过程,来说服她自己相信,她所承受的痛苦,以及圣盟如此扭曲的秩序,都是必要的。”
“就是说——”
李耀恍然大悟,“这都算是某种层面上的‘自欺欺人’吧?”
“没错,如果她真对自身的痛苦和圣盟的秩序深信不疑,根本没必要一次次告诉自己,就像一个男人不会每天早上对着镜子,郑重其事告诉自己,‘你是个男人’一样,抓着家伙尿尿的时候就知道啦!”
血色心魔道,“越是心虚,越是怀疑,越是动摇,才越是要‘自欺欺人’,一次次解释和催眠自己。”
“所以说,在她看似冷酷和坚定的外表之下,其实还隐藏着几分正常的人性了?”
李耀看着睡眠舱中,沉浸在舒缓药剂里,依旧眉头轻蹙,表情痛苦的女子,暗暗下定决心,“我们不是只能相信至善上师和诸神的,我们还有很多东西可以相信,我们可以相信希望,相信未来,相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