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从这个强行平静的男人的眼睛,一直看透他的神魂,“外面房间这么脏,到处落满灰尘你这样整天教务繁忙的人,当然没太多时间和精力来打扫,但为什么里面这么干净,好像一天要擦拭很多遍一样。
“如果我没猜错,那是你两个儿子的卧室,那些东西都是你儿子的遗物,对不对?
“告诉我,为什么要这么做,要擦拭这些‘毫无意义的’,‘没用的’东西?”
徐志成的瞳孔骤然收缩。
有那么一秒钟,某种无法用笔墨形容的哀伤和愤怒,如泛滥的洪水般从他瞳孔最深处的针尖里喷涌而出。
但下一秒钟,这洪水就被他以惊人的意志力,硬生生冻结了。
“你,你竟然敢窥视我的房间!”
他死死攥紧拳头,声音沙哑地质问。
“没错,我的确十分无礼地窥视了你的房间。”
李耀认真观察着徐志成的每一缕表情,“所以,你现在是很恼火,很生气,很想恶狠狠地揍我一顿,对吗?”
“……不。”
徐志成脸上的皱纹抽搐,勉强摇头道,“我,我已经忘记了生气的滋味,如果我要战斗,我只会为真正的大道而战,绝不会为这种无足轻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