铸造,每一个细节,包括剑身内极小极小的气泡分布,统统都没有差别!”
“但我还是感到有些不同。”
燕离人回味着刚才的战斗,“奇怪,明明都一样,长短重量和手感都没有错,为何还是生出了一丝丝的滞碍?”
“当然不同,就算所有数据都一样,这把剑依旧少了一样东西。”
李耀道,“所以我才说,要为你修复过去那把剑,而不是新铸一把剑给你。”
“新铸一把剑容易,只要彻底揣摩清楚过去那把剑的一切特征,在全新的材料上加以复制就行。”
“但是在过去那把千疮百孔,伤痕累累的旧剑基础上进行修复,既要让它脱胎换骨,重获新生,又不能妨碍剑身深处那一缕最独特的神韵,那就难了,非得一年不可!”
“哦,那一新一旧两把剑,既然长短重量重心和锋利程度统统一模一样,他们的不同之处又在哪里呢?”
燕离人一屁股在冻成冰疙瘩的岩石上坐了下来,饶有兴致地问道。
这是两人例行的论剑时间,又开始了。
“情怀。”
李耀在燕离人对面盘膝而坐,沉稳地回答道,“最好的法宝,不是冷冰冰的死物,而是承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