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长脖子朝坑里扫了一眼,差点没恶心地连隔夜饭都吐出来。
地坑之中,乃是大卸八块之后,分别用黄泥包裹的几大块牛肉。
这是叫花鸡的做法,倘若调制得当,应该异香扑鼻才对。
不过牛肉块大质厚,本来就不适宜用此法调制,火候又稍微欠缺一些,调制出来的肉块还是血赤糊拉,更有大量下水,表面黑黢黢一片,轻轻一碰,却是流淌出了花花绿绿的浓汁。
所有牛肉加起来,怕是有大半头牛之多,只可惜在洪水中浸泡太久,统统**变质,即便再怎么烹调,那股浓到化不开的臭味,还是在大坑上方萦绕!
李耀并不是一个锦衣玉食的人,龙肝凤髓固然很好,但就算是最普通的油条大饼,也可以吃得不亦乐乎,但是这样在洪水中浸泡许久,高度腐坏的臭肉,那就敬谢不敏啦!
苦蝉大师却是从怀中掏出一把不知什么粉末,双手一搓,撒入大坑中,将臭味勉强压下去一些。
接着禅杖一挺,戳住一条鲜血淋漓的牛腿,拖将上来,如握斩马大刀般双手攥住牛蹄,伸长脖子,左边一口,“咔嚓”,右边一口,“咔嚓”,两口下去,差不多就只剩一根光秃秃的牛腿骨啦!
苦蝉大师兀自不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