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到的那名江家子弟,那个在兽潮面前临阵脱逃的修真者,那个将普通人视为蝼蚁的杂碎。
除了这家伙之外,当时整辆列车上,肯定还有不少修真者。
但最后肯挺身而出的,也不过是七个而已。
放眼整个联邦,像这样的修真者还有多少?
怯弱和残暴是一体两面,可以将普通人视若草芥的修真者,更不可能将普通士兵和低阶妖族的性命当一回事,若是精心计算之后,发现有足够多的利益,他们绝对会打着最大义凛然的幌子,去撕碎最脆弱的和平!
所以,当金屠异抛出那种可怕的未来时,李耀是真的无话可说。
“不过,我们还可以从另一个角度来看问题。”
李耀笑嘻嘻道:“你父亲有他的大道理,我也有我的小道理,要不要听听?”
“小道理?”
金心月慢慢咀嚼着这三个字,规规矩矩地跪坐着,双手放在大腿上,肃容道,“请师尊指点。”
“讲大道理,大格局,大变化,我肯定不如你父亲。”
李耀挥舞着手臂,一切,一推,就像是将金屠异的道理都推到一边,“不过,先别管你父亲说了什么,让我们来做一个假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