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七八米高的大木桶——当然不可能真是“木桶”,估计是谷仓之类的东西,包装成木桶的样子,成为酒庄的招牌。
“那时候,姑娘们就在酒庄前面,手挽着手踩踏葡萄原汁,一边踩一边笑,有时候还会唱歌,我记得有个姑娘会唱很多很多的歌,包括当时就已经落伍的老歌,我们这一代人的父辈才会唱的歌,比如《Take Me Home, Country Road》,或者《Yesterday Once More》,她统统都会,也喜欢唱,所有小伙子都为她发狂。”
金牙老大轻轻叹了一口气,脑袋深深陷入头枕里,喃喃道,“都结束了,那些过去的好日子,都消失了,那些葡萄酒,音乐还有姑娘。”
义眼中的红芒不断扩大和收缩,显得有些闪烁,金牙老大的脑壳深处,传来轻微的“吱吱”声,好似一卷古老的磁带,不断倒转。
白小鹿痴痴看着车窗外的漫天沙尘,和沙尘中破败的酒庄还有千疮百孔的大木桶。
他没见过金牙老大所说的葡萄和别的水果,也没见过那些牙齿雪白,头发金黄,皮肤如蜜糖般的好姑娘。
但他可以想象。
他想到了妹妹。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