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总归是要死的,让开点,小鹿。”
哥哥说。
然后是第三次“发动”。
这一次,连白小鹿的神经末梢,都清晰感知到了哥哥的极度痛苦。
那就好想把哥哥的大脑,从他的胸腹之间挖出来,送入油锅去炸一样。
但哥哥却强忍着剧痛,用“能力”一寸一寸,扭曲和扯断了两根铁条,扯出一个小小的窟窿。
当白小鹿硬生生挤出去时,房门正好被人撞开。
天狼赌坊的看场都是虎背熊腰的壮汉,没人能和白小鹿一样,从这么小的窟窿里钻出来。
“蛇爷!”
“老大!”
“别让那小子跑了!”
“砰!砰!砰砰砰砰!”
白小鹿滚到天狼赌坊后面的穷街陋巷之中,摔得鼻青脸肿,周身骨骼隐隐作痛,却没有片刻停留,拔腿就跑。
子弹从他身边呼啸而过,甚至在他的肩头和脸颊上擦出一道道剧痛的痕迹。
他连滚带爬,夺路狂奔,但终究人小力薄,刚刚被蛇爷抽了三鞭子,哥哥又发动了三次,消耗了太多体能和精神,渐渐觉得双腿如灌铅,胸口如燃烧的风箱,眼前也渐渐模糊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