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哥哥说,“总之,别管那么多了,先向这个屠夫求饶吧,求他松开你的双脚,记住,语气可怜一点,无助一点,现在,你的可怜是我们最大的武器。”
男孩艰难吞了口唾沫,可怜兮兮看着屠夫。
此刻,屠夫已经高高举起了屠刀,不知是在炫耀刀法,还是真要将屠刀斩落。
男孩的大脑一片空白,嗓子眼好似被冰冻的鲜血堵住,竟然连半个字都说不出口。
“说啊,快说啊!”
哥哥说。
“香肉,上好的香肉,童叟无欺,价格公道啊!”
屠夫说。
“快啊,动手啊,拖拖拉拉,搞什么东西?芯片,子弹,汽油,引擎,防弹衣,狙击枪甚至装甲车,要什么价码你他妈快说,大爷吃得起!”
人不人鬼不鬼的顾客们说。
“嗬嗬嗬嗬嗬嗬!嘻嘻嘻嘻嘻嘻!哈哈哈哈哈哈!”
缠绕着墓碑镇,肆虐着整片荒原,夹杂着辐射尘埃和腐臭味道的狂风说。
“我……”
男孩结结巴巴,声音嘶哑,在众多顾客歇斯底里的嚎叫声中,根本听不清自己在说什么。
但是,另一道又尖又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