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耀问道。
“我们,我们没有办法。”
对方再次啜泣起来,“我也知道,方舟基金会提供的医疗方案风险极大,甚至有点儿拿哥哥当‘小白鼠’的意思,但是,但是那时候哥哥的状况已经非常恶劣了,他在住院治疗期间,竟然尝试了三次自杀,没有工具,就用牙齿把手腕咬得伤痕累累,最后一次竟然在半夜里把手腕的血管咬断,然后把手塞进被子里,不让别人发现,要不然医生查房,险些被他成功了!
“他还清醒的时候告诉我,他不想死,更不想自杀,是有某种力量控制着他,是他的影子想要杀他!
“我们当地的医院有什么办法呢?如果不想让他继续自杀的话,只能一天二十四小时穿着拘束服,注射高强度的镇定剂了——这样的镇定剂同样会对大脑造成不可逆的伤害,三五年之后,我哥哥和死了又有什么区别?
“通过哥哥原先公司里的老板,省会大医院的精神科医生也来帮哥哥会诊过,虽然没有明说,但看得出来,他们也没有特别有效的针对性治疗方案,就算送到省会,还是这样,穿拘束衣,打镇定剂——我哥哥原本是多么聪明和骄傲的人啊,我不想他下半辈子变成一个大小便失禁,动不动就自杀的白痴和疯子,只要有一